奥里斯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威斯海德甚至没有将全部细节娓娓道来,他就大吼一声,拔剑劈脸斩来了。
当然是没有取得任何结果,反而被优尔妲真真切切地录了下来。
之后的发展便是顺理成章的了,在完整的证据面前,奥里斯甚至不敢等来帝国的裁决,心如死灰地将城主之位给了金鸢尾夫人――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倔强了。
随后,金鸢尾夫人将儿子送往了帝都,宣布白岩城正式成为清辉领的附庸,还没有正式升格的开拓领的确可以这么干,毕竟从法理上讲他们并不算是帝国的正式领地,只是从来没有人做过这么逆天的举动。
放着帝国的康庄正道不走,你去跪舔【繁荣之枝】?后者的上限都被定死了的,你还想不想进步了?
可金鸢尾夫人就是这么做了,并且非常果断。
其原因当然不可能是被透成星怒力,只会献媚主人了你本子看多了吧?
相反,威斯海德觉得自己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一方。
“真是聪明到可怕啊,居然没有一丝犹豫,不愧是这座开拓领真正的主人。”
威斯海德承认自己一开始的确只是想狠狠宣泄黑暗欲望,对认定的敌人,清辉公从未有丝毫手软。
更别提他还对白岩城有着不加掩饰的觊觎之心。
因为一旦神凡隔绝的大事变来临,整个凡世的秩序都将轰然崩塌,帝国自身都难保了,更别提边境的开拓领了。
所以威斯海德不必顾虑任何东西,清辉领周边的开拓领他都要吞并,谁挡谁死!
可金鸢尾夫人在与威斯海德相处的时候,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或许是因为清辉公的无比自信,又或者是在帝都的信息渠道给了她什么启示。
总之,这位白岩城真正的城主果断滑跪,选择了将全部身家都压注到威斯海德身上,这份魄力令清辉公大感意外。
好家伙,唯一能让们家族活过未来的办法叫你给找到了。
威斯海德毕竟不是什么魔鬼,既然金鸢尾夫人如此识大体,明时务,那他也就欣然接受了对方的效忠。
“这不正说明了我们清辉领确实是蒸蒸日上嘛!”
优尔妲的心情相当愉快,本来是抱着被敲诈一笔的心态来谈解救清辉籍奴隶的事,结果待了几天反而不费一兵一卒拿下了整座白岩城。
就算在梦里也没有想过这种好事啊!
不过优尔妲的眼光显然要差了一截,没有达到威斯海德和金鸢尾夫人的层次,她还以为威斯海德是真靠炒能力征服白岩城的。
因此白金发少女都开始殷勤地为威斯海德锤着大腿,殷勤道:
“果然,强欲即为美德,兄长,过去我一直认为您在帝都的荒淫是在虚度光阴,但没想到却还有这种妙用,这几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优尔妲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旁观经历,纵然早已习惯了兄长的风流,精致的俏脸也不由绯红一片。
“你可别把这当作常态了,要求我如法炮制。”
威斯海德见笨妹妹似乎蠢蠢欲动,立马就猜到了对方想让家主大人“辛苦辛苦”,多为清辉领白嫖附庸势力的心思。
不学好是吧?!
“这次能成功纯粹是因为奥里斯太年轻了,如果是帝都的那群老狐狸,别说全家被寝取,就是自己被四个大只佬关在深山老林中终极侮辱三个月也不会打破规矩的。”
威斯海德淡淡道,奥里斯其实在帝国贵族中算是异类了。
通常的帝国贵族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处理?
答案是欣喜若狂,都不用威斯海德出手,他们会主动将姐妹送过来的,还会好吃好喝供着,重礼酬谢。
唯一的条件就是万一真有了子嗣,那就要留在他们家族,不会交给清辉家。
开玩笑,这可是能用圣灵血脉改善基因的机会,什么尊严什么脸面,通通都要为家族的基因飞升让位!
【至耀圣树】的繁荣律法早已将整个贵族社会扭曲为了极端的血统主义者,只要你的血统高贵,你就可以随便去透,一切礼义廉耻,论理道德都可以无视。
因为这是圣树所鼓励的“多子多孙”“优生优育”,为了“永恒之繁荣”,所有人都应献上自己的一切,用生命、信念与理想去践行神祖的意志。
“.说得也是。”
优尔妲在兴奋之后也恢复理智了,遗憾地叹了口气。
“.而且我也不喜欢这么做,这次算是破例了。”
威斯海德眼帘微垂,缓缓道:
“偶尔试一次,还可以视作余兴和消遣,但若真的以此为手段,我岂不是成了.【至耀圣树】的信徒?”
帝国人以践行神祖意志为荣,可威斯海德是有飞升的雄心壮志的,岂能被天神所支配影响?
威斯海德不否认自己渴望征服与胜利,也享受着被爱慕,被崇拜,被畏惧,被依恋的感觉但靠下半身来完成,可有些上不得台面了。
这种旁门左道可算不得伟业,果然还是得做出能正大光明宣传出去,让子民们都引以为傲的成绩啊。
干大事.干大事啊干大事!
威斯海德站了起来,长舒一口气道:
“好了,清辉人的奴隶契约应该都解除掉了,他们休养得也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回清辉领了,前进基地还有一堆的事呢?”
优尔妲:“我还以为兄长会再沉浸一段时间呢,毕竟跟那位游侠待在一块儿,您可就没有再横刀夺爱的机会了您不是挺享受这个过程的吗?”
她早就看出威斯海德会在弥瓦娜面前特意维持正面形象,故而有此一说。
“血口喷人!你怎么凭空辱我清白?!”
威斯海德按住胸口,气急败坏道:
“我一直都是纯爱战神啊!”
威斯海德的确是坚定的纯爱战神,认为灵魂的交融与精神的契合才是爱恋的本质。
什么?你说人形自走炮没资格谈纯爱?
当然有资格!如果非要说的话.纯粹的doi怎么就不算纯爱了?
纯爱岂是如此不便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