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胡儿点头:“好。”
“主子您还有什么话要我带给秦伯吗?”
陈琦点头:“你去告诉秦伯,修建难民区的事儿,让刚出关严宽负责。”
“让秦伯尽快的返回主司府,我这里缺不了他。”
阿胡儿:“好,我这就去。”
阿胡儿说完话,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蓉丫头听到阿胡儿的脚步声消失了,这才含羞带臊的从陈琦怀中抬起头来。那红彤彤的小脸,像极了两个熟透了的苹果,美极了。
蓉丫头:“琦哥儿,是不是丰都河的水情很严重啊。”
陈琦点头:“嗯。是有点麻烦。”
“不过,咱们准备的早,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蓉丫头:“有没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啊,你可以安排给我的。”
陈琦摇摇头:“不,我现在需要你做的,就是一刻不离的跟在我身边。”
“越是这种时候,我就越需要你陪在我身边。这样才能让我安心。”
“你如果不在的话,我的心里是会很慌张的。”
“那样的话,也会影响到我做决策。”
“所以,陪在我身边,就是你最大的责任。”
蓉丫头点点头:“好。我都听你的。”
“那么,接下来几天,你的衣食住行就都归我管了。”
“你可不许嫌弃我啰嗦!”
陈琦微笑着颔首:“好。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能有你的陪伴,是我的荣幸。”
蓉丫头幸福的在陈琦怀里蹭了蹭,昂首在陈琦的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算是对陈琦的奖励。
陈琦坏坏的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将怀中的蓉丫头给羞臊的脸又红了。
蓉丫头从陈琦的怀里站了起来,有些慌张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去,我去后厨,给你准备午饭。”
说完话,蓉丫头落荒而逃般的,向着后进院跑去。
陈琦看着蓉丫头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陈琦的笑声,蓉丫头腿一软,险些摔倒;赶紧直起身子,跑进了二三进院间的月亮门。
看到蓉丫头消失在了眼前,陈琦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低头,继续处理起政务来了。
月亮门处,蓉丫头的小脑袋再一次钻了出来,看着陈琦的眼神,都快拉出丝来了,脸上那幸福的微笑,压都压不下去。
陈琦假装用手指点砚台,冲着蓉丫头那里屈指一弹。
蓉丫头见状,以为陈琦又要用墨汁逗她,赶紧一猫腰,逃也似的顺着墙根儿就跑了。
陈琦见状,再一次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整个主司府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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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都驿,丰都城,主司府外
翌日,巳时三刻,四府刺史就陆陆续续的来到了丰都城。
四人不约而同的乘车在丰都城里转了两圈,见识了一下丰都城的繁华后。这才意犹未尽的来到了主司府。
秦伯早早的就站在主司府大门外,他代表着陈琦,等候着四府刺史的到来。
作为东道主,必要的礼仪还是需要有的。
按道理来讲,州府刺史一般来说是从二品下的官衔,而军驿主司则是正五品上的官衔。
州府刺史作为上官,拜访军驿主司,军驿主司是需要亲自率领合衙众属官,在城门口等候迎驾的。
只不过,陈琦的身份有点特殊,传统意义上的礼法,在这里就并不适用了。
虽然陈琦的官衔只是五品主司,但是他还有另一重身份,那就是当今陛下的儿子,也就是皇子。
州府刺史拜见一名皇子,即便州府刺史位高权重,横霸一方,那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
否则,一旦得罪了皇家,那就得去阎王爷那销户去了。
所以,陈琦出于礼貌,就让原本的正四品内官秦奕代他在府门口迎接。这种规格之下,任谁也挑不出理来了。
先来的并不是距离丰都城最近的赣州府刺史贺玉璋,反而是距离最远的台州府刺史贺敏。
四府一驿中,台州府是唯一一个跟丰都驿并不接壤的州府。
但是偏偏在地理关系,水文关系和政治关系上,台州府和丰都驿又脱离不开关系。
不说别的,就光说这治理丰都河的事情,他台州府就少不了要和丰都驿合作。
所以,台州府刺史贺敏在昨天下午收到陈琦的邀请后,就马不停蹄的从台州府出发,往丰都驿赶了。
昨夜,贺敏是在吴州府的官驿休息的。今早起床,贺敏在洗漱完毕后,吃了一点早餐,就率领着一众手下,再次上路,往丰都城赶了。
这不,才刚刚巳时三刻,贺敏就已经提前一个时辰来到了丰都驿。
秦奕和贺敏是见过面的,二人并不算陌生。秦奕在看到翻身下马的贺敏时,就快步走下台阶,双手抱拳的冲贺敏行了个礼。
秦奕:“老奴秦奕,代替三殿下,恭候贺敏刺史的大驾。”
贺敏见状,赶紧用手拍了拍沾染了灰尘的衣服,双手抱拳的微微躬身,冲着秦奕行礼。
贺敏:“秦大人太客气了,晚辈小子,安敢在秦大人面前造次。”
二人又礼节性的客套了几句,秦奕招呼来一名小厮,带领着贺敏去见陈琦。
他则继续站在主司府门口,静候着其他三位刺史的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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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都驿,丰都城,主司府,二堂
陈琦端坐在主位上,看到小厮带领着贺敏走进二堂,微笑着颔首。
贺敏冲着陈琦行了个叉手礼道:“台州刺史贺敏,见过三殿下。”
陈琦微笑着起身,走到贺敏面前,将贺敏搀扶起来。
陈琦:“贺刺史别来无恙啊,近来可安好?”
贺敏微笑着点点头:“多谢殿下记挂,下官过的很好。”
陈琦点头:“这次四府一驿中,又来了一位你们贺氏宗族的人啊。”
贺敏:“是的。贺玉璋虽然是分家之人,却也地的的确确是我贺家族人。按照族谱来看,我还得叫他一声叔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