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提醒,德川当场黑脸。
众人七手八脚的护着流歌,阳太围着流歌转,一口一个你慢点。
“我的天,我的小祖宗,你小心啊,别把宫羽家未来的继承人蹦掉了。”
流歌打累了,瘫在沙发上不想说话,身体涌现出莫名其妙的疲惫感。
平等院不怕死的刚想凑上去,就被宫羽阳太一巴掌扒拉开。
他满脸黑线地说道:“为什么看起来你比我们还兴奋?”
“对啊,阳太,你好奇怪,”芥川慈郎表示不理解。
宫羽阳太盯着流歌的肚子,欢呼雀跃的想要起飞。
“嘻嘻……因为这里面是我的亲人啊,”他一定会把家里的产业打理好,然后都给他。
最好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千万别是切原和慈郎那两个笨蛋的,他教不会……
冷静下来,流歌只能含泪接受这个事实。
聚会继续,她突然觉得这个结果好像也不错。
因为大家好像准备把她养废了……吃饭都有人恨不得喂到她嘴边。
高兴过头的宫羽阳太举起手里的杯子,里面是满满的一杯香槟酒,这次是有酒精的。
“这也是一个好消息,来,干杯。”
喝完一杯,没啥味道,倒是差点把流歌整郁闷,因为她喝不到了。
不二摸了摸流歌的脑袋,嗓音温柔得像三月春风。
“以后会有机会的。”
流歌除了闷闷的点头,也毫无办法,只能喝着丸井给她准备的果汁。
切原有模有样的学着阳太,一饮而尽。
流歌:“赤也,不错啊,第一次喝酒居然有这个酒量。”
真田双手叉腰,表示很满意。
切原愣愣地转过头,迷糊地看了众人一眼,下一秒,头扣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流歌尴尬的呵呵一笑:“白夸了!”
“切原居然是……一杯倒!?”抚子瞪大双眼,显然没有想到。
光荣阵亡一个,众人面面相觑。
迹部得意的一甩头发,“大爷我每天晚上都会喝香槟酒,这个简直轻而易举,”脸上的表情自信满满。
阳太仿佛天生是跟他唱反调的,微微一笑,懒散的靠在椅子上。
“我记得你喝的是无酒精的香槟酒,”喝了跟没喝有什么区别。
迹部不信邪,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冷哼一声,在大家的注视下酒顺着喉咙进了肚子。
脸慢慢的变红,凌厉的眉眼罕见的柔和,失去了以往的攻击性。
芽衣:“我好像见鬼了!”
“呃……迹部学长,你没事吧?”越前龙马看着眼前的迹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酒不是个好玩意儿。
迹部站起身,走的四平八稳,停在流歌面前。
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低下身子用手捧着流歌的脸颊,水润的嘴唇眼瞅着要吻下去。
平等院的手直接把人拦住,和懵懵懂懂的迹部来了一个对视。
“你喝酒了,不要亲,万一她沾染上酒精受影响怎么办。”
流歌嘴角一抽,现在的她好像一个国家保护动物。
迹部倏然一笑:“你……谁啊?管大爷我的事?”
就差把你不配贴在平等院的脸上。
芥川慈郎嘴里还咬着鸡腿,被迹部的勇气震惊到:“这……迹部喝醉了?”
“啊?但好在没有一杯倒,”丸井长舒一口气。
忍足侑士忍不住开始吐槽:“这跟一杯倒有什么区别?”
他还不如一杯倒,看人家切原睡得多香……迹部现在是要发疯吗!?
迹部点了点平等院,态度高傲,恨不得把我是帝王,尔等皆是庶民写在脑袋上。
平等院冷笑一声,也没打算惯着他,刚要起身,迹部就靠着流歌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口闷气横在胸口,要憋死他。
事情逐渐跑偏,从一开始的稍稍品尝,到后面要分个高下。
就像一群吵闹不停的孩子,但两杯酒后桌上已经不剩几个人。
流歌环视一圈,个个的酒量都不是很好,这一圈的人快要把她淹没了。
忍不住对着宫羽阳太大吼:“你倒是来帮帮忙啊。”
“啊,我现在没时间,”在手冢一杯酒把真田放倒后,他就跟手冢杠上了。
谁能信啊,整个立海大就剩他一个人了,气的他想骂人。
手冢淡定地坐在他对面,那张面瘫脸一如既往的稳。
“很行嘛,手冢,真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好,”阳太死撑着,已经有了三分醉意。
手冢看着阳太发红的脸,好心劝道:“你醉了,不要大意,好好保重身体。”
宫羽阳太:???他啥意思?
他甩甩脑袋,喝的有些上头。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了两个多小时,阳太愣是没把对方喝趴下,自己反而摇摇晃晃,最后站都站不稳。
真田捂着脑袋醒过来,看到他这样上前夺过他的酒杯:“别喝了,阳太。”
“我不服,”阳太张牙舞爪的要继续一决胜负,但转眼就被真田拉走。
流歌看着满地的人,捂着脸感觉心累。
芽衣:“啊?这就结束了,这也不行啊。”
抚子歪歪脑袋:“靠咱们三个怎么把人弄进去?”
“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流歌撇撇嘴,干脆打地铺吧。
“嗯?”
细微的响动让三人忍不住侧目,呦呵,海盗凭着不死体质站起来了。
流歌啪啪的开始鼓掌,一脸崇拜且震惊地看着平等院:“不死体质还能这么用?学到了。”
抚子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那……就让上上上任学长搬吧。”
平等院身子一僵,要不他再重新晕一次!?
还好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很少,大多数都只是不习惯第一次喝酒。
手冢依旧毫无反应,流歌不禁怀疑刚刚他喝的是水吧!?
面瘫是天生的,酒量……也是天生的。
陆陆续续的把人送回屋,流歌站在一边伸不上手,她刚要搭手就被大家拒绝。
仁王宁可摔着回屋,也不让她动一下。
等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众人头疼欲裂,特别是宫羽阳太,切原赤也这两个。
得到了消息的其他人也一窝蜂赶过来,一进屋就看到众人瘫在客厅里,好像咸鱼。
但他们不管,反而围着流歌左看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