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瞬间感觉身子一紧,小腹发热,他拦着流歌那双不老实的手。
说出的话带着一丝沙哑,很努力的克制自己。
“你有伤,不要闹了。”
流歌不满意了,不就是一点小伤嘛,不长记性的她完全忘记这两天起床时那腰酸背痛的感觉。
她扯着对方衣服,故意把声音放轻,酥酥软软中夹杂着丝丝委屈:“你不想啊,我好可怜,有男朋友居然要当和尚。”
“……”德川和也竟然无言以对。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就被流歌抓住了机会,直接把他扑倒。
往上推了推衣服, 完美的腹肌呈现在眼前。
细腻柔美的手轻轻划过,连骨节带着美感,流歌用心的描绘着眼前的景色。
透过那双隐忍的眼睛,她甚至能感觉到德川明亮的灵魂,手指轻轻拂过对方肩上的线条。
那几道线条慢慢地延伸到腰间,德川的眼睛因为充血变得发红。
月光撒进屋里,还能听见像浪花一样的声音,起起落落,让天空的星星都被吓的躲进云里。
过了许久,屋子里的温度渐渐散去。
趴在德川的身上,流歌笑的心满意足。
就是德川有点懵,他刚刚是不是被反推了!?
看了一眼流歌被夸张包着的伤口,嗯……没事,那是不是可以再试一次!?
流歌起身,正准备去收拾一下。
头顶的吊灯一阵旋转,她被按倒在床上,回过头她狠狠地瞪了德川一眼。
“我还没说结束呢,”心有不甘的德川发动攻势。
流歌抓着身下的床单欲哭无泪,“我错了。”
“没有听到,”德川抓着她的手,准备跟她好好的算算账。
这一算又是半个点,等一切结束,流歌已经累瘫了。
“你帮我洗吧,手指头都不想动。”
“好。”
洗到一半流歌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德川避着她的伤口,动作放的特别轻,生怕吵醒了她。
————
翌日,天气晴朗。
既是平等院他们对战阿拉梅侬玛的日子,也是流歌音乐比赛的日子。
交颈而眠的两人也被太阳唤醒。
流歌有气无力的在那刷牙,德川穿着衣服。
她一脸不爽:“德川和也,下次我一定把你绑起来。”
“你喜欢那样的?”德川属实被惊到了,要不要玩的这么大。
“谁喜欢了?呸呸呸,我是让你老实点,亏你长了一张这么老实的脸。”
“这是男人的本能,你怎么能怪我呢?”
“你……顶嘴?”
“呃……我错了。”
流歌哼了一声,换好衣服就准备出门了。
德川从身后抱住她,眼神温柔:“等着你的好消息。”
“放心,我会得胜归来的,走了。”
看着流歌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他也准备准备出发了。
大巴车上,大家正在讨论比赛。
入江奏多:“刚刚收到消息,阿拉梅侬玛他们弃权了。”
丸井文太笑了笑,“把lucky千石加入队伍真是太正确的决定了。”
大家也不自觉的跟着笑出声。
真田还有些后怕,“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队伍。”
“切,如果我能上场,一定会对他们加以处刑,”远野笃京不屑的轻哼一声,抱着手臂很不服气。
但他的老搭档没有给他面子,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
君岛:“可是你不能上场,歇歇吧,老弟。”
远野笃京:……好像给他来个电击。
幸村随后瞥一眼,发现越前和远山正靠在一起睡觉,看样子很疲惫。
不过他转移了话题:“今天流歌也去比赛了呢。”
“她早上还很可惜没有办法看我们的比赛,”德川随即说到了早上的事。
大家觉得他在凡尔赛,但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他们无话可说。
种岛修二:“那可真是双喜临门,不如晚上庆祝吧。”
“可以啊,吃火锅怎么样?”入江奏多笑眯眯地提议。
越智月光:“这么热吃火锅?”
“有什么关系?我也觉得不错,流歌也会喜欢的,”不二周助果断选择了阵营。
迹部景吾:“既然这样,大爷我就让桦地准备上等的牛肉。”
众人愉快的定下了计划。
————
就说流歌一大早就进了音乐会场,准备先找自己的休息室,结果……嗯?
走廊里正有维修工人维修,她看着他脚边的锤子停下了脚步,若有所思。
装修工人刚做好工作,从梯子上下来,就看到流歌满脸笑容的站在一边。
“这位小姐,你……你要干什么?”
“叔叔,这个……”她指了指他的小锤子,“多少钱?”
维修工人:???
“你要它做什么?”
流歌的眼睛红红的,她一张脸楚楚可怜,看起来弱不禁风。
“我……我跟你说吧,最近总有人跟着我,我害怕,可是又没有人,我就是求个心里安慰,你放心等我哥哥来了,我会还给你的。”
装修工人一听,这还了得,多么弱小的女孩子啊,他拍着胸脯保证。
“好,借给你,放心,现在开始叔叔保护你。”
流歌背过身,嘴角抽了一下,其实这个就不必了。
来到了休息室,她来来回回检查了一番,确定没问题,才准备换衣服。
她站在试衣镜面前,看着身上那些红印,又看了眼旁边的衣架。
她叹口气,惋惜的目光在衣服上转了一圈。
“好看的都太短了,盖不住啊,”她只能拿起一件到脚踝的紫色裙子。
裙边像荷叶一样散开,每走一步像荡起了波纹,亮晶晶的。
换好衣服,画好淡妆,准备出门,结果没有拧开门把。
她微微一笑,“就不能换点有难度的手段吗?”
拿出小锤子,一锤下去门把手坏了……
想把自己困在这,错过比赛时间,做梦呢。
维修工人看着鬼鬼祟祟离开的两个人,义愤填膺。
“果然那位小姐被人欺负了,太过分了,居然让人错过比赛。”
他火急火燎的冲到门口,就要尝试帮忙开门,好把流歌放出来。
就听里面砰的一声,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四目相对,气氛变得沉默。
维修工人看着手里拎着锤子,霸气侧漏的流歌,他直勾勾的站在原地。
我的天啊,这还是刚刚那个柔弱到不能自理的女孩子吗?
流歌尴尬的想拿脚指头抠地,她脑子一转,立马换上可怜巴巴的表情。
“叔叔,刚刚我害怕极了。”
“你觉得我会信吗?”
流歌:“呃……”
管理人员听到声音跑过来,看着被破坏的门,从错愕到震惊到不可置信。
流歌大方地拿出一张卡递给他:“实在是抱歉了,给,赔多少?我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