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阳太惊讶的看着他们:“越前,远山,你们两个小鬼倒是先上来了啊。”
越前龙马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阳太学长,怎么是你啊?”
远山金太郎一脸失望:“还以为会是很厉害的人呢!”
被两个人接连嫌弃,宫羽阳太气极反笑,露出后面的三船入道。
其他的国中生也是陆陆续续的出现。
向日岳人开心的跑向宫羽阳太:“阳太,你也在这里啊!”
显然,其他人见到了熟人还是很高兴的,特别是立海大的人。
真田弦一郎和宫羽阳太相视一笑。
三船入道:“真是的,还要教你们这群失败者。”
众人满脸怒气,手紧紧的攥着。
三船入道:“听着,接下来你们归我管,我说的你们都得照做。”
偏偏对面的那几个都是刺头,一脸的不服气,一心觉得这个邋里邋遢的大叔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酒鬼。
宫羽阳太悄悄打手势,说着唇语:你们别惹他!
三船入道冷声一笑,冷漠的扫了一眼身后的宫羽阳太,见对方不再搞小动作。
才开口道:“跟我来,小废物们!就凭你们现在这副丧家之犬的模样,还想打败获胜组,做梦。”
他让大家脱下了他们引以为傲的学校队服,穿上了统一的衣服。
宫羽阳太觉得自己应该听错了,指着自己,完全处于懵逼状态。
“我也要换?”
“当然了,你小子以为自己是来玩的吗?”
“为什么?”宫羽阳太咬牙切齿的问出这句话。
三船入道瞥视一眼,一句我乐意堵的他无话可说。
开始和真田他们一起挖坑。
仁王雅治觉得稀奇,“你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还会干苦力呢!”
听着他挖苦的话,宫羽阳太极其淡定的瞅了他一眼:“那几个都进胜组了,怎么就你留在这里了。”
“呵呵……”仁王雅治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他要是让宫羽阳太消停的度过这段日子,那可真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三船入道照着宫羽阳太的屁股就是一脚:“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是不是说我坏话?”
宫羽阳太:“我没有。”
仁王雅治:“说了也不会承认吧?”
宫羽阳太:“仁王,你怎么可以不善良!?”
被狠狠收拾了一通,大家都消停了。
三船入道还不雅观的解了个手。
不得不说,宫羽阳太只觉得乌云罩顶,糟糕透了。
而接下来国中生更是饱受摧残,爬那么高的山给高中生送水。
又要被吊起来,接三船入道打出的球,虽然这对训练背肌和腰部力量很有效果。
崎岖不平的土道上,宫羽阳太骑着小三轮车,憋屈的弯着腰。
他怀疑自己被针对了,但是他没有证据,他的车都比别人小一号的。
终于到了日落西山,他摸着肚子,晚上都没有吃饭,他感觉好饿啊。
三船入道看着球场,球网把高中生和国中生分成两方阵型,正彼此对视着。
“没接到球的一方出局,哪个队伍剩下的人更多,就可以住进宿舍,输的一方就给我乖乖住山洞。”
桃城武对这个不公平的待遇开始据理力争,“高中生明明比我们人多。”
他的话就像投入湖面的小石子,没有引起丝毫波澜。
三船入道自顾自说道:“这场比赛就命名为高中生和国中生的住宿大作战。”
宍户亮一阵无语:“根本就没有在听我们说话啊!”
“就是啊,”向日岳人也生着闷气,这场比赛对他们一点都不公平。
对方比他们人多,还比他们更快接触并且适应了这种不规则地形。
强如真田都早早出了局。
但好在有两个数据狂人,柳莲二和乾贞治,数据载入完毕,场上的两人开始大杀四方。
转眼间,高中生就剩了三个人。
宫羽阳太早有预感,山洞离自己不远了。
跟他猜想的分毫不差,三船入道故意打断了比赛,直接判定高中生获胜。
忍足谦也不甘心的握紧拳头:“怎么这样啊!”
“你们有意见?”眼神里透着冰冷,三船入道看着他们隐忍不发的样子挑挑眉。
乾贞治和柳莲二互相看了一眼,异口同声道:“没有意见。”
晚上,每个人都领了一个睡袋,外面是淅淅沥沥的雨滴声。
漆黑的夜晚总是让人浮想联翩,比如正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宫羽阳太。
千石清纯:“拜托,你不要再乱动了。”
宫羽阳太:“我动我的,又没在你身边动,话说你们饿不饿?”
“不饿才怪,”向日岳人没好气地瞪着他。
宫羽阳太想了一会儿:“再过一个多点,我们可以吃东西。”
真田生怕他闯祸:“你别出什么幺蛾子,嫌你今天被罚的不够惨?”
宫羽阳太被堵的无话可说。
几人闭上眼睛。
突然,山洞口传来敲击金属的声音,震的人耳朵痛。
“训练啦!别磨磨蹭蹭的。”
宍户亮不满的皱紧眉,大半夜骤然间被吵醒,换谁谁的心情都不会好。
向日岳人更是直接呛声:“现在是半夜。”
“哼,小垃圾,你们不趁着晚上多训练怎么赢的过那些人?快点,挥拍一万次。”
三船入道看着他们拿出球拍出去练习,而外面的雨也没有要停的架势。
却叫住了后面的越前龙马,忍足谦也,田仁志慧。
“接下来我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们。”
三人一脸懵,听他的吩咐走向了山洞深处。
宫羽阳太偷偷的趴在洞口旁边,看着三船入道离开,尾随着越前三人进去了。
明亮的火把驱散着洞里的黑暗,影子被照的歪歪扭扭的。
忍足谦也咽了一口口水:“不会闹鬼吧!”
其余两人听到他的话,身子明显变得的僵硬了。
宫羽阳太龇着牙,故意发出声响,扭动着四肢。
田仁志慧指着突然出现的‘鬼影’给越前他们看,他被吓得脸被白了几个度。
忍足谦也撒腿就跑了:“呵……只要我跑的快,他就追不上我。”
越前龙马:“谦也学长,你……你等等我。”
跑了没三米远,后面的声音就不对劲了。
“该死的老鼠,你敢咬老子的鞋,知不知道把你祖宗十八代卖了都买不起!”
气急败坏的叫骂声是那么的耳熟,三人探出头一看。
“你怎么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