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南次郎正挑着杂志,感觉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回头一看,发现是个穿着校服的女生。
南次郎神情尴尬,眼神惊慌,难道刚才挑h色书刊的时候被看到了!?
两个人互相观察了下,嗯...确认过眼神,感觉眼熟,这双眼睛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南次郎突然挑了挑眉,想到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了:“你是远泽的孩子?”
流歌恍然大悟:“你是越前龙马的父亲。”
她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印象中爸爸和他的合影里。
他是个帅帅的很霸气的男人,怎么变成这么邋遢的大叔了!?
南次郎:“你见过我家那小子了啊?”
流歌点点头:“叔叔好,真没想到能见到叔叔,不过叔叔,你来这里买这些婶婶知道吗?”
南次郎一溜烟跑过来,顺势捂住了流歌的嘴巴:“嘘!你不要乱说,我只是随便逛逛。”
流歌撇了撇嘴,她今年14岁了,不是4岁。
南次郎放开了她,看了看她怀里的猫:“这不是我家卡鲁宾吗!?”
流歌:“它可比你家卡鲁宾苗条多了。”
南次郎哈哈大笑:“你可别让我家小子听见,你父亲还好吗?”
流歌淡然的弯起嘴角:“回家继承家业也应该算不错的选择吧。”
“真是遗憾啊,最后那场比赛谁也没有上场,也没有分出胜负。”
“我的父亲亦是如此,不过现在是新时代了,不是吗?武士的第二代都已经出征了。”
南次郎意味深长的笑了,这个世上可不乏天分高,够努力的人,他要走的路还很长呢。
流歌震惊地看着越前南次郎抱着一堆书刊走了。
南次郎表示可以送给她几本,吓得她蹦了三米远。
晚上,流歌晃着脚丫在床上玩着游戏。
手机的短信铃音响起,流歌翻开手机,切原赤也的名字映入眼帘。
切原:
周五有训练吗?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啊?
流歌想了想好像没有社团活动,回了个好,就去浴室洗漱。
回来就抱着鲁滨逊就开始对它进行爱得教育。
“记住,不许自己在乱跑了,否则我把你的胡子剪掉。”说完关灯睡觉。
黑暗中的鲁鲁白了流歌一眼,拿屁股对着她,压根就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在它看来,完成任务这事还得靠它,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呼噜。
————
转眼就到了球技大赛,流歌叼着棒棒糖,在校园里走来走去,主要还是想看看队友们的热闹。
第一站就来到了花崎真的美式足球,就见她懒洋洋地站在球场上。
她在里面来回穿梭,那个球朝她飞来。
她条件反射的接住,然后一大帮人......一窝蜂的朝她而来。
她吓得往外一抛,然后就出界了......场面属实有点尴尬,等到她慢慢适应后,比赛也结束了,惨败。
流歌:......看来会打网球的人也不是万能的。
她没跟反思哪里出错的花崎真打招呼,就继续下一站。
等到她来到月咏爱这里时,排场内的比赛正进行的十分激烈。
月咏爱跳起扣杀,动作一气呵成。
比赛你来我往,观感良好,流歌冲她挥了挥手。
月咏爱仰着头颅,春风得意,正在她准备再拿下一分的时候,对面突然冲她娇羞的抛了个媚眼。
一句学姐,我喜欢你很久了,让她表情管理瞬间失控,直接裂开,脸都绿了。
看着排球直直的砸在她脑袋上,流歌毫不留情的嘲笑出声,真是难得看见她束手无策的样子。
而那边铃美结衣和优衣的比赛陷入了拉锯战,对面的是足球校队的。
流歌赶到时,就看见结衣被过了球,正在奋起直追,不过结衣并不是耐力很好的类型。
下半场就已经气喘吁吁。
好不容易拿到球,就见进了?没进......进了?没进......
流歌看着一直在进球没进球间徘徊的结衣,已经开始气急败坏。
“这准头有够差的。”流歌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等到芽衣上场的时候,比完的几人已经聚到了一起。
看着场内只有芽衣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众人呆住。
月咏爱:“这什么情况?”
结衣没好气地说道:“怎么差别这么大,她这里都没有对手的。”
“这算什么?”连优衣都哭笑不得。
芽衣得意的翘起嘴角,嘚瑟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揍她。
流歌双手一摊,无奈浅笑:“这应该算孤独的王者吧。”
等到抚子比赛的时候,她们就看着冰球在她手中不断的画圈。
一向认真严肃的月咏爱实在是看不下去,她大吼:“抚子,你认真一点,你在干什么?是想画个地球吗?”